叶天涯看着星夜刚刚打地鼠时兴奋得额头上微微冒汗,取了张纸巾温柔地给她擦干后抚着她因为刚刚剧烈的运动而微微泛红的脸庞道:“我在想啊,早应该多带你出来玩儿了,今天开心吗。”
星夜幸福地偎进叶天涯怀里轻轻地点头道:“开心,只要有哥哥在身边,小夜都开心。”
看着星夜和叶天涯旁若无人地偎着,旁边的夏怡心里感觉怪怪的,如果是别人这样在她面前搂搂抱抱,夏怡绝对会毫不客气地打趣两句,可不知道为什么,当这两个偎在一起的是叶天涯和星夜时,夏怡反倒感到说不出的高兴,为他们的幸福而高兴,连打趣他们的念头也升不起来,反倒是在心里暗暗地祝福他们。
星夜在叶天涯怀里偎了小会儿才想起夏怡还在旁边,她抬起头来冲夏怡道:“怡姐,你也坐下来啊,爬了这么高的山,你的腿一定酸了吧。”
夏怡想说‘有你们这么偎着,我坐下来不是电灯泡吗?’可话到嘴边,夏怡还是没能吐得出来,她甚至不忍心去拂星夜的意愿,轻轻地坐到了星夜旁边。
“怡姐,你知道这里为什么叫啼血台吗?”星夜待夏怡坐下后,突然侧头开口问夏怡道。
夏怡微微一怔,摇头道:“我不知道,这啼血台的名字还有什么来历的吗?”
星夜嗯了一声,扭回头去,在叶天涯怀里静静地看着遥远的天际,幽幽地道:“这里叫啼血台,是因为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夏怡惊讶地侧头看向星夜。
星夜幽幽地继续道:“大约是在宋朝的时候吧,北方胡骑的铁蹄踏过北关,侵略宋朝领土,宋朝名将岳飞率领岳家军所向披靡,让金人闻风丧胆,但是自古一将成名万骨枯这是铁的定律,当时林城有一个才女,他的爱人是岳家军一名参将,获假回乡与心爱的人儿结婚,却在新婚的晚上接到紧急军情,连红盖头都没来得及为心爱的人揭下,就毅然带兵随岳家军出征,那个才女没有因为丈夫的离去而怨恨她的丈夫,反而认为她的丈夫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于是她每天都爬上这座山到这个地方来眺望远方,因为这里看到很远很远,她要在这里第一时间看着他的丈夫归来。”
星夜的声音变得有些伤感:“可她等过了春天,等过夏天,等过秋天,又等过冬天,山下的枫叶红了一年又一年,最后等来的,是她丈夫战死沙场的消息,那个才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在这个地方,在这能看得最远最远的地方。她的哭声在那一天几乎让方圆几百里的人都听得真真切切,传说那才女的哭声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整个晚上,方圆几百里的人都陪着她流泪,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人们发现时值盛夏的整个红枫山的枫树叶一夜之间变得鲜红,比秋天的枫叶还要红,那个才女已经死了,她是哭到啼血而死的,人们都说,那些枫叶,都是她的血染红的,为了纪念那个才女,于是人们将这座山叫做红枫山,而将这里命名为啼血台……”
夏怡突然感觉到眼睛涩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