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因突然想到方霖那奇异的辰星相力,缓缓点头,苏暖暖取出一包银针,虽然她没有多少内力修为,不过对医学上的经络还是颇为通晓的。
苏暖暖看着站在面前,一脸严肃,目光焦急的二人,不禁气笑了:“两个臭男人,愣着干嘛?还不出去。”
陆远这才反应过来,要为方霖解衣扎针了,此番恍然大悟,立刻与净因退出寺庙,拴上房门。
“多砍些干柴,还有烧些热水…”苏暖暖的声音从寺庙内传来。
陆远与净因在寺庙外砍柴烧水,净因突然沉吟道:“陆施主,贫僧差点忘了,方霖姑娘被大琴殿下了印记,他们的人还有可能会找到这里。”
“那怎么办?”陆远用送给方霖的那只白瓷酒壶烧水。
净因淡淡一笑,悠哉悠哉披着柴,“无妨,车到山前必有路,菩萨传递给贫僧的危觉已然消失了,贫僧觉得,此番便是那琴霁再来,我们也能有贵人相助。”
原本紧张的陆远也被他说得一阵放松,笑道:“法师你便这么相信直觉?”
净因抱着一摞柴火走过来,“身处险境,敌人太强,束手无策,除了相信菩萨什么也做不了。”
陆远不以为然,那岂不就是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了,怎么也要争取一下。苏暖暖的声音从寺庙内传来,陆远立刻捧一壶热水送去,问及方霖怎么样了。
“还好,脉象平稳,谭中穴微微发热,她的意识应是清醒的,在自己运功努力冲破穴道。”
陆远点头,放心了一些,苏暖暖又说道:“放心吧,保证还你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只是…今日夜里你们二人在在寺庙外睡一夜了。”
陆远笑道,无妨无妨,便与净因一起,打坐静修,度过一夜,净因内力高深,无惧风寒,陆远就有些勉强了,净因将佛门罗汉功的一段口诀传于他,让他借此运转内力抵御风寒。
第二日,陆远在腊月风霜中,迷迷糊糊还是睡着了,隐约间感觉有人将一件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正是自己解下裹住方霖的那件,陆远睁开眼,看见方霖俏生生站在他面前,为他系上衣扣,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嘴唇已经红润了许多。
“醒啦?天寒地冻,睡在外面,冷坏了吧。”
陆远牵住方霖的手,痴痴的望着她,方霖脸红胆怯,将头偏向一侧,坐视不理。
“有道是‘我悦子容艳,子倾我文章。风吹绿琴去,曲度紫鸳鸯。’子迁郎君与霖儿娘子竟这样般配,真是天上仙侣,人世鸳鸯。”
苏暖暖歪着脑袋,手指放在下巴处,一脸认真地看着二人,非是打趣,而是吟诗。
方霖脸红到耳根,抽出玉手,盘到苏暖暖腰间,礼尚往来:“暖暖姐,何时何日与那公明郎君开花结果,并蒂连理呀?”
苏暖暖将嘴贴至方霖耳垂边,细软哈气:“待有一人,携我踏仙渡廊桥,与我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