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千墨星剑化为火剑,黑衣人二指冒出“哧哧”声,已被荧惑相力灼伤,吃痛向后退去,方霖趁势,一记二星斩劈出,赤红的剑气照亮白马寺一角,黑衣人依仗深厚内力,将二星斩生生吃下,不过两截袖袍却是化为齑粉,燃成灰烬。
“两个小儿,数月不见,修为倒是精进不少。”
黑衣人有些意外,后辈晚生天赋出众,这般修炼速度,的确令他这等依靠数十年岁月沉淀才得获深厚内力的高手嫉妒不已,不过方霖这一记二星斩剑气动静太大,加之之前黑衣人拍碎白马寺佛塔那一掌,已经引来了不少僧众,提着火把与灯笼,将白马寺西北角团团围住。
“什么人?”
“什么人胆敢擅闯白马寺?”
“在我白马寺内打斗,不将佛祖放在眼里了么?”
…
现场哄乱,一众年轻僧侣左一言右一句,现场顿时嘈杂起来,方霖急中生智,大喝一声:
“诸位大师,这个黑衣贼人毁坏白马寺佛塔,欲图盗取佛寺至宝。”
方霖也不知道黑衣人在找什么,也不知白马寺内是否有至宝,但黑衣人毁佛塔是真,她便将矛头直指他身上了。
一众年轻僧人闻言面面相觑,但见方霖一袭白衣,唇齿伶俐,年轻貌美,不太像坏人,反倒是那黑衣人,黑布裹面,眼神阴骘,一语不发,一看便是偷偷摸摸的恶人之相。
“竟敢毁我白马寺佛塔,这般打扮,定是‘波旬’(佛教一大恶魔)使徒在世,师兄师弟们,抓住他,送到释迦摩尼佛祖面前谢罪。”
说话的是一位年岁大些的弟子,应该在白马寺一众年轻僧侣之中说话有些分量,此人一语说罢,便如钢铁洪流一般,白马寺僧人便一哄而上,要以人海战术抓住黑衣人。
“抓住他。”
“毁我佛塔,亵渎佛祖。”
“需到佛祖面前谢罪。”
…
此刻纵有人怀疑方霖与净因的来历,也随波逐流了,与大伙一起抓贼,方霖踢了净因一脚,净因顿时会意,语气十分虔诚,喃喃道:
“贫僧与女施主见不得恶人毁坏佛塔,与诸位一同抓贼。”净因浑水摸鱼,便趁机混入人群之中,因他也是和尚,在场之人便一时没有怀疑他。
白马寺一众年轻和尚以貌取人,把黑衣人气笑了,佛塔虽是他毁的,但在场和尚无人看见,仅凭方霖一句话便左右局势。黑衣人摇头不屑,聚集内力,化为真气,凝结在双掌穴道上,反施“残锢手”,一阵排山倒海的力量向一众年轻僧人拍来,方霖与净因心道不好,立刻上前挡住黑衣人的内力,却也退后五步,即便这般,黑衣人一掌之下,也令在场的年轻僧人吐血一片,倒地不起。
黑衣人眼见僧人越来越多,那方丈与住持前来,就不好脱身了,况且白马寺身为洛阳神寺,朝廷器重,在白马寺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