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那些参战的小门派尽皆好汉,全都战死了,不过好在,这叛贼双拳难敌四手,也是被拿下了,而后被我们锁在这洞窟内,不得逃脱,也算是平定了一场祸乱。”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前朝遗留,总是能祸害千年。”方霖点点头,心中七分相信三分疑惑,复又问道:“那你们为何不杀了他?”
方杜苦笑一声:“此人吸收了太多人的内力,一身功法早已通玄,那时唐初岭南萧条,高手稀少,近他五步,便会被他吸取内力,只好自南海取来天外陨铁,制成铁索,皆罗浮山将他镇压,但是日积月累,此人内力越发深厚,世上已无敌手,便是本王如今也不敢贸然靠近于他,现在这幅情况,只能任由岁月将其拖死了。”
“山洞内空无一物,他岂不是早被饿死了。”方霖突兀问道。
方杜一愣,却是忽略了这一点,立刻佯装说道:“这个,让小娘子见笑了,我们留了那人一口气,偶尔送些食物过去,便是想要逼出他口里的化功**与吸功**,这等功法虽然邪恶,但也巧夺天工之造化,我万贺门也要在武学一途上更进一步,不是那般圣贤。”
“那你万贺门是否会成为下一个萧铣子嗣?”
只见方霖眉目低沉片刻,似在思索,转瞬眼皮上挑,对着方杜直来一问,似笑非笑望着他,方杜目视她良久,却只是见着一双星点眸子之内映照着夜空的深邃,似浅洁,如罗浮山的溪水清澈透明,似幽幽,如祁连山的星海无边无际,方杜一时竟捉摸不透,方霖此话的用意,究竟是识破了他的谎言说辞,又或是苛责万贺门窝藏钦犯,暗藏私心。
“呵呵,小娘子多虑了。忧喜塞翁马,得失楚人弓。无论什么武学,正义之人所持,可保卫家国,邪恶之人所习,为非作歹,皆是看人罢了。更何况,如今大唐国定邦安,兵马富强,借我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行这厮以往的行径,我万贺门百废待兴,重整门派不及,又岂会有那般自取灭亡的念头。”
见方霖没什么异样,方杜方才松了口气。
方杜一番说辞,倒是让她不疑有他,无从下口,只好故作叹息,对方杜附和道:“那挟持我的黑袍人也是奸贼一个,竟欲用此等方法,让我被那萧梁叛贼吸成人干,太过可恶。”
“是啊,好在这叛贼枯槁已久,气息不稳,不然本王要救下你,也要耗费一番功夫。”
那万贺门掌门暗中施计,要让方霖看清万贺门真正面目,却没想到方杜巧舌如簧,编造了一番精妙故事,将其轻巧掩盖过去。不过方霖终究是心生疑惑,不能尽信,这方杜的言辞说法漏洞百出,将此人关押此地,那山洞内摆放的十二副棺椁又是什么身份,莫非是与那人一战殒命的万贺门先贤,让那人跪地忏悔?而且最为不解的便是那人左右两侧的两幅画像,侯君集毫无头绪,李世民也是颇为牵强,那时尚是高祖李渊生杀予夺的时刻,南征灭萧铣也是李渊发号施令,于情于理萧铣的子嗣都是更恨李渊一些,却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