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去,找琴霁要秘密的,没想到自己甫一胜利,台下高手顿时起哄,沸反盈天,无数人想要上台比试,本不欲与人争夺,奈何嘴贱之人太多,将她气的无法忍耐。尤其是回纥人野蛮,不似中原人士有教化内敛,出口皆是淫秽,不是要把她抱进寨里做姬妾,就是要送到街市做奴隶,无数声不敢对公主说的话尽数落到她身上,风头几乎盖过公主本尊,方霖只觉怒不可遏,一群蛮夷,学了大唐文化几十年也是这样。
怒而出手,血溅五步,却是激起那群人的野性,一个一个,接踵而来,便是她内力浑厚,也打累了,索性豁出去了,要杀了几个所谓的某部勇士以儆效尤,血腥弥漫之际,却是那葛勒可汗终于站了出来,见事态失控,即刻宣布大会结束,邀请远道而来的中原武林高手入宫赴宴,并行那些比试大会中身手惊艳的年轻俊杰,以作驸马备选,便是方霖也在内,人群闹哄哄,四散了去。
“姐姐口渴了么?这是酒水,噢对了,还有一些跌打损伤的药膏,你试试?”
小公主探出头偷瞄公主闺阁一眼,而后端着一盏白玉盘子,赤足雀步奔了进来,起初方霖要随诸人去王宫正殿的,却是一身血污,被公主以伤势为由私自带走了,可汗便随她去了。方霖见她年纪幼小,瞳孔澄净,料想是被可汗宝贝得紧,心思尚且纯洁,便放松了三分警惕,拿起一个碧绿玉瓶拧开瓶口,入鼻一阵浓郁麝香,擦拭于脚踝之上清凉沁人,应是良药,于是笑道:
“多谢公主殿下,民女不渴。”
“姐姐好生厉害,将一众部落勇士打的落荒而逃,用你们中原的话来说,便是那…那巾帼不让须眉。”
见她面纱之上一对眸子灵动似水,似对此事很感兴趣,方霖若有所思,巧笑问道:
“这可是你的比武招亲会,那么多人,公主殿下一点不曾紧张?”
“有甚么好紧张的,草原之人都是这样求取婚姻,再说了,我也不…”公主突兀捂住小嘴,似是说漏了什么话,方霖追问道:“再说什么?”
公主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偷偷对方霖耳语:“姐姐,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我便告诉你罢,父汗不会把我嫁出去的,便是有人勇猛,杀败众人,大哥也会出手,只是此番遇到了你,免去大哥受人诟病之嫌。”
那个叶护太子么,生的确实威风凛凛,与广平王称兄道弟,颇具豪爽之气,“那大汗开这比武招亲会作甚,无缘无故,又不是为你挑选夫君。”
“不知道,或许是为了那百年一遇的神药罢,要说父汗也是糊涂,等到这药成熟了,摘下给那中土皇帝送去不就可以了么,非要将人太子请来,弄得这么大阵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方霖起初不觉得,此番听公主这么一说,玲珑心思百转,但觉事态蹊跷。此番盛宴,不但请来了太子李亨,还将皇太孙李豫也一并请了来,单于城距关内道上千里,可不是一般遥远。
“公主可知那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