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知不敌,方霖咬破嘴唇,催动荧惑相力,烫得那人松开手掌,而后全力催动太白相力,欲图逃脱,那移地健很是惊讶,这年轻女子果真如比武台上那般强横,中了迷药尚可自如运功,看来琴霁要我防她的确有理,于是拍拍手,公主大殿四面八方应声冲出数十个矫健的刀斧手,将弯刀架在方霖脖子上,方霖深吸一口气,怒斥道:
“你要怎样?”
“不会怎样,姑娘睡一觉便好,仙宫之主我亦不想得罪。”
说罢伸指在方霖后背腰下数点,将她奇经八脉尽数锁死,一掌砍在方霖颈部,大力传来,酸麻无比,加之迷药药性上来,昏沉沉倒去,终是失去知觉,被移地健扔在床榻,与公主共入梦境。
“琴霁说,这女子功法诡异,可破《阳春白雪》,为保万无一失,你便在此睡上一月罢。”说罢又是在方霖身上摸索,点了数百穴道,将她周身经脉尽数封死,而后取来一盏铜灯,倒入麝香膏将其点燃,方才放心离去。
“霖儿…”陆远郁闷不已,在公主府邸外左右盘旋,来回踱步,让守门之人以为这是蟊贼,几次想要将之擒下。
之前跟着一众中原来人,想要进入王宫,却是被人拦下,见他无名无姓,武功一般,不让入内,陆远无奈,只好在宫外等候,终于是见着方霖出来,随公主车架进了公主府,而后一连过去三天,都再未出来过。
再过两日,大军便要开拔,去找神药了,听闻是去北方五百里处的富贵城,这些中原来的武林高手,起初还对方霖问候一二,后来心思俱在神药之上,早把此事给忘了。
三日,定了出了问题,以方霖的性子,没理由待在一位公主闺中,整整三日不出来,莫非被回纥人俘虏了么?这又是为何呢?莫非是恼怒方霖驳了他们颜面?回纥人果真出尔反尔。
一想到比武台下,那些戎狄蛮夷污言秽语,不堪入耳,陆远便觉得万般不是滋味,这番方霖出了事,心中担忧更甚,不敢去想一介柔弱女子落到回纥野蛮人手中会怎么样,只觉遍体生寒,寝食难安,此刻自己远在大漠,不曾认得何人,那周亦染比武受了伤,又不知躲到哪里去了,陆远急躁难安,面对公主府的森严壁垒,已生出了潜入府内,探寻究竟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