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还有很多!”香川太太直勾勾的盯着和马,“最过分的是,他在管理风俗店的过程中,对哪些地方容易留下伤痕容易被司法鉴定了如指掌!他经常殴打我女儿,但是留下的伤痕连轻微伤都定不了。”
麻野:“但是很痛?”
“对!我女儿每次被打痛得受不了,就跪地求饶。我让她偷偷藏一台袖珍录音机,录下这家伙威胁的话语。我心想打都打了,不可能不威胁的。
“但是事后我听录音带,简直毛骨悚然!这个男人,从来不在口头上威胁我女儿。录音带上最过分的话,大概也就和‘我的店里不允许这么庸俗的色彩’相当。
“我和我先生,拿着这个录音带去咨询了律师,结果律师说对方肯定有高手指导,完全不越界。”
麻野低声道:“一边说着不越界的话,一边殴打你女儿?这景象好难想象啊。”
和马:“别忘了加上一条,那家伙打人也从来不打有可能留下问题的地方,完美逃过了司法鉴定。”
香川太太捂住脸:“那个家伙,是个恶魔啊!而且是披着合法外衣的恶魔啊!”
和马:“你们去哪里做的司法鉴定?可以把鉴定书给我看一看吗?还有伤痕的照片也给我看看。”
“好的,我这就拿给两位看。”
香川太太起身进了里屋,片刻之后拿一个大文件袋出来,在和马面前坐下之后一圈一圈的解下文件袋口的绳子,一件件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这是鉴定报告,这是照片。额……”
香川太太看着和马,忽然犹豫了。
和马:“是露出了不方便给我们看的地方吗?”
“这倒是没有,但是我女儿毕竟还没嫁人……”
“我是刑警,我见过的死人海了去了,都是躺在太平间什么衣服都没有那种。你不想你女儿变成这种,就给我照片。”和马严肃的说道。
香川太太横下心,把照片给了和马。
照片上只能看到很浅的淤青,甚至不如练剑道的时候的跌打伤显眼。
阿茂还没拿免许皆传的时候,三天两头跟和马对打,身上的伤比这恐怖多了。
麻野盯着照片说:“确实很难定比较高的伤害等级。”
“但是很疼的!”香川太太急切的说,“我女儿整天以泪洗面!可我拿这些照片去警署,警察们居然在笑!还有个警察跟我说,我这是少见多怪,我女儿参加柔道社只怕身上的伤比这个还恐怖。”
麻野扭头看和马:“是这样吗?”
和马点头:“是的,我徒弟冲击免许皆传的时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只怕轻伤随便定。”
正说着和马听到了门响。
日本这边回家要大声说“我回来了”,所以和马清楚的听见玄关那边传来年轻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