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云极的语气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两个狼骑就要上前打开牢笼,却被为首的狼骑给拦了下来。
“不说清楚别想带人走。”
“令符在此,你敢不听号令?”
“狼骑不认令符只认人,你这家伙很可疑,我要亲自去问问殿下。”
为首的狼骑十分警觉,命人看好牢笼和云极,就要去找狼女过问。
云极没料到狼骑居然不认令符,失算之下只好叹气道:“好吧,我告诉你,我准备带他们离开天狼城返回霁云,这种称职的边军将领不多喽,死一个少一个,能留啊还是留着的好。”
“什么?你要帮他们逃走?”为首的狼骑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狂笑道:“哈哈哈你做梦呢吧!一个练气士小白脸,你除了讨好殿下之外有什么能耐劫走囚犯?哈哈哈笑死我了!”
其他狼骑也跟着大笑,笑着笑着有个狼骑觉得不对味儿,狐疑道:“你怎么有殿下的令符?是不是你偷来的!”
“不是不是,可不是偷的。”云极在摆手的同时抓起骨刀,蹬蹬蹬连走三步,道:“这块令符啊,是我抢来的。”
三步之后,云极站定身形,骨刀收入储物袋。
再看那十余个狼骑,齐齐低头看向自己的心窝,每个人的心口都有一道透体的刀痕!
狼骑再也笑不出来,更哭不出声音,噗通噗通,十余具尸体倒地。
如此娴熟的身手,看得囚牢里的边军目瞪口呆。
为首的青年偏将倒吸一口冷气,目光狐疑不定,下意识的做出防御姿态。
对方的刀法太过凌厉,给人一种如鲠在喉的错觉,包括青年偏将在内的霁云边军都觉得刚才的刀光即将劈斩在自己身上。
幸好云极收了刀,边军们已经渗出冷汗。
这些连死都不怕的汉子,在那股森然的刀法下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战栗。
打开牢笼,云极笑呵呵的抱了抱拳,道:“诸位辛苦,天狼城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回家吧。”
回家?
边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做梦都想回家,可是身在敌营如何脱困。
没人会天真的认为牢笼开了就能重获自由。
这里可是贪狼部的老巢天狼城,驻扎着数以百万的草原蛮人,更有一万狼骑随时待命,就这么十几个人,怎么逃?
“阁下的恩情常某记下了,日后若能活着相见,我们喝个痛快。”青年偏将拱手还礼。
“一定一定,都别愣着快换衣服吧,趁着天黑赶紧走,天亮可未必出得去了。”云极招呼众人换上狼骑的铠甲,他自己先挑一件套在身上。
“装扮成狼骑混出城,是个好主意。”常姓偏将不在犹豫,学着云极从狼骑尸体上扒下铠甲套在身上,其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