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
吴大夫早就懵了,他和方嬷嬷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花芊芊身上有伤!
一瞬间,吴大夫头上就流出了豆大的冷汗,他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舔了舔嘴唇道:
“是,是奴才疏忽了……”
方嬷嬷也没了刚刚的镇定,连连点头道:“是,许是吴大夫看两位小姐没有大碍,才没有仔细诊脉……”
“你们疏忽的,可不止这一处吧!”花芊芊收回手,用袖子将伤口遮住,不紧不慢地道:
“公主殿下不觉得奇怪么,我和甄儿在暖香阁休息,可阁内却一个侍女也没有,人都哪里去了!”
方嬷嬷身后的几个侍女闻言“咚咚”地就跪在了地上,“县主,是您嫌我们吵,才叫我等退下的啊!”
这肯定也是早就准备好的说词。
“就算是我叫你们退下,你们就真的退得不见踪影了么?”
听了花芊芊的话,大长公主的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脸上也显现出几分疑色。
那几个夫人也都觉得这件事越来越扑朔迷离,都闭上了嘴,不敢再妄加议论。
就在众人陷入一阵诡异的气氛中时,娄语晴拢着衣裳走了过来,她红肿着眼睛跪倒了大长公主的面前,哽咽道:
“殿下,不管府上的大夫是否给花六娘瞧了病,可今日的事绝对是花六娘在陷害臣女和赵王殿下!
适才是花六娘身边的丫环给臣女传了口信,说找臣女有事,臣女才会来到暖香阁,进了暖香阁,臣女就觉着浑身酸软,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殿下,臣女和赵王殿下是清白的,求大长公主给臣女做主,否则臣女只有一死以证清白了!”
娄语晴脸上的红晕还未退,泪水盈盈地望着大长公主,让大长公主的心情更加烦乱了几分。
吴大夫的事情却有蹊跷,可安年和娄语晴都指证花芊芊陷害他们,这又怎么解释?
他们为何会跑到暖香阁来?而且,他们也实在没有必要用自己的清白来污蔑花芊芊。
她沉着脸,再次看向了花芊芊,“这件事,你又作何解释!”
“臣女没什么好解释的,”花芊芊淡淡道:
“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臣女来解释?娄小姐说是我的丫环将她寻来的,也要有证据!”
“花六娘,你这个毒妇,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你逃得过么!”
娄语晴气得嘶吼了一声,随后对大长公主道:
“殿下,我有证据!柳家小姐能证明臣女的话!花六娘那个丫环来找我时,臣女正与柳小姐聊天,柳小姐定可以为臣女作证!”
见这件事又牵扯出别人,大长公主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叫人将柳小姐也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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