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灯火通明的屋子,竟阴沉的让人觉得喘不过气来。
漫长的沉默,绍酒甚至被这种逼人的气场压得几乎要扑通一声跪下为墨暖求饶。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敬终于开了口,他紧紧盯着墨暖的脸庞,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瞧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他缓缓道:“多久?”
绍酒一颗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她站在原地连迈出脚步的勇气都没有,可墨暖却轻声应答:“长年累月,快则一年,长则两三年。大人蛰伏至今,还争今日之朝夕么?”
话罢,她又抓了一小把盐,摊开手掌心,又紧紧攥紧,使其细细流出。墨暖的眸光落在那细碎的盐粒上:“奴家知道大人在担心什么,这事必定悄无声息,也万无一失,更不会有事发那一天。”
手掌心的盐终于撒了个干净。
宋敬兀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