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不过此刻，他的心却有史以来变得宁静。
“成王败寇而已，若是可以选择，我理应亲自登门取你性命才是！”
韩歌笑了笑，“没错，如果你一开始就亲自来杀我，也许我会死，但是你们为什么要把事情弄得这么糟糕呢？放过我也放过自己不好吗？”
此时的白亦非表情一片平静，他看着韩歌，“这世间事，世间势，不是随心所欲的。强大到一定地步，想要更强，最直接的就是吞并。你挡住了路，你就不该存在！”
韩歌点头，“这些东西后来我也想明白了，现在我只想知道，其实……你想反抗姬无夜，最根本的目的是想保住韩国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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