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这个储君。”
叶寰讶异更甚,问道:“为何?”
陆沉道:“因为咱们现在的这位陛下,不是隆庆帝,也不是嘉宏帝,而是文帝!”
叶寰瞥他一眼,道:“你很了解陛下么?”
“陛下之心,宛若深渊,小婿岂能全然知晓。”陆沉摇头,道:“但见微知著,依小婿看来,陛下表面上虚心纳谏,实则不说刚愎自用,却也是独断专行,只是奈何有内阁掣肘,这才一直隐忍不发。”
叶寰淡淡说道:“老夫说过,除非陛下狠下心来,愿意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否则断然难以改变这种局面。你说的不错,陛下不是隆庆帝,也不是嘉宏帝,可正是这二位先皇怠政,才致使内阁坐大,如今更是连立储之事都要横加干预……陛下纵有心改变,怕是也力有不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