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骑在马身上,身着蟒服,着高靴,佩长刀,尽管一夜未睡,犹自一脸英气,人群之中,亦是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惊叹声和赞美声。
人群之中,一个马夫,几个侍卫,还有几个面色白净的小厮围着一辆马车,虽然扎眼,也不是太出奇,今天早晨,逯杲的事一出来,不知道有多少权贵之家也出来瞧热闹,这辆车显然是哪家贵人出来,不愿张扬,故意这么掩人耳目。
车夫倒是眼离的很,其实就是左军都督府同知都督,府军前卫都指挥使李春。赶车的差使,李都督指挥使大人好象也不是头一回了,驾轻就熟,手中的马鞭还能舞出鞭花来,如果是大明门附近负责抽响鞭的宦官们见了,一定会翘起大拇指,叫声佩服佩服,顺道问声,李大人在哪里拜的师学的徒,当真是好身手。
万军从中,李指挥不慌不乱,赶的车平稳之极,打出的鞭花把四周看热闹的吓的四处奔走,让出一条通道来,等看到张佳木带着大群的缇骑校尉过来的时候,李春将车平稳停下,找了一个避风又方便观看的地方停下车来,仔细的瞧着。
车窗帘也是被一只纤纤小手掀开,待看到张佳木骑马过来的时候,掀车窗的手抖了一抖,但很快,手又平稳了下来。
李春无声的叹一口气,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向着车内的人说道:“张大人这一次又立了大功一件了,不知道是赐田,还是给他加勋,这般后生年纪,当官的心肯定热,这一下他肯定是很开心了。”
这般说话,自然是好意,车中的重庆公主自然也明白。皇室之中,孙太后知道自己这个孙女的心思,但权衡再三,皇帝是不可能赐亲的。虽然张佳木没有说成亲事,但这般权臣再当了外戚亲臣,势力大涨,皇帝也会担心有驾驭不住的麻烦。驸马都尉,皇家向来是选取身家清白,品行端正的中级武官家的子弟来选取,断然不可能选拔如此高位手握如此重权的张佳木来做驸马的。
李春明白,重庆公主自然也明白,今日此来,也只是听说之下,忍不住来瞧热闹,但看过之后,只是在心里更增烦恼罢了。
待缇骑过完,李春便道:“还是去薛驸马府上吧?”
重庆公主的几个妹妹都未成年,有什么事自然也无可说得,倒是几个姑姑还颇能说得话,当下怀着万千惆怅,而且,如果张佳木尚公主的事能成,也就只能靠这几个姑姑在其中说话,先说动太后,再说动皇帝,才有机会可成。张佳木和驸马都尉薛恒关系较近,这也是人近皆知之事,当下便欣然答道:“好吧,就去姑姑府中吧。”
车马萧萧,又从人群中往外挤,虽然重庆公主努力安定心神,但车窗外的评价如潮水一般涌入,自然只能是听的心思乱极了,连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要说三百缇骑当然是威风极了,这是任怨和武志文等人练出来的精锐,原本就全部都是身形高大,孔武有力的大汉,经过长时间的训练,身上自然有一种武人的彪悍之气,少数人是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