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倒是机灵起来,卖了周贵妃的同时,把自己也摘的干干净净。
张佳木不觉笑起来,看看身边的年锡之和陈怀忠,笑道:“怎么样?”
“杀不杀这个宫人,也不打紧。”陈怀忠不大知道万氏,他在京师官场的时间少,对万氏风闻不多。
此时看到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趴在地上,拼命乞怜,倒还真的动心怜香惜玉之心,因而笑道:“饶她一命也不妨。”
这么说也算是顺着张佳木的意思,没有危险。
张佳木一笑,也不理他,只看向年锡之,笑道:“如何?”
“当务之急,还是要彻底的肃清内廷,太保,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要论忠心,年锡之怕是数一数二了。他的意思也很简单,此次是及时发觉了阴谋,并且所有处断,所以说得上是有惊无险。
但如果不把内廷中的野心家和敌对份子彻底肃清,可能还会有下一次,下下一次。
谁能保证每一次都及时发觉?
一个对天下大事负有全责的人物,却可能莫名其妙的死于一场小型的宫廷政变,死在几个莽夫手中,回想后果,自然是不用多说了。
“好,你说的对。”
张佳木回过头来,向着等候在身边的几个锦衣卫武官吩咐道:“直入后宫,将周妃请来我这里对质!”
“是,遵太保令,拿周妃来对质!”
事到此今,皇权已经荡然无存,以张佳木和周妃的身份,便是周妃当面说要杀他,他不自杀也罢了,但断然不能质问或是反驳。
后妃尊贵还在亲王之上,太保侯爵对亲王还要二跪六叩以示尊礼,并且要袖手听令。而后妃其实也是君权的延伸,根本也就是半个主子。
现在说一句拿,众人已经杀气腾腾的转身而去。
陈怀忠看看张佳木神情,心中一动,自己不及请示,便转身追了上去。
“怀忠毕竟是个机灵人。”
看着他的身影,张佳木笑道。
“嗯,他一下子便是懂了。”年锡之也是一笑,向着张佳木道:“这件事由他去处置,最为妥当,请太保放心就是。”
“嗯。”张佳木点一点头,看看万氏,终难掩厌恶,不过现在是用她的时候,因令道:“起来吧,把你知道的内廷之中,向来与我敌视的,或是参与此事的,一律供出来就是!”
“是,奴婢明白。”
起身之后,万氏也是神情黯然。今天做了这等事,漫说太子自己已经是自身难保,就算是太子无事,也保不住她了。
以后只能追随太子,哪怕是圈禁高墙,她也只能追随着去了。
一想到前途黯淡,自也是高兴不起来。
“你也不要做如此模样!”张佳木警告她道:“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