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非要弄得跟自己守寡了一样,你有意思?”
我愣住,一时间张了张嘴,啥都说不出来。
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小声的补了一句,“疼!”
他看了我一眼,脸色好了几分,看着我道,“以后在我面前不用故作坚强,我娶你回来是做妻子,不是让来当女芭比的。”
我抿唇,他这什么比喻?顿了顿,还是点头应了一声,“嗯!”
心里又酸又暖说不出的感觉。
脚踝扭伤的部分有些青肿,他试着给我揉了几下,但我疼的直抽冷气,他也就放弃了。
找了膏药给我贴上后,又给我揉了揉,看着我道,“明天就不要出去了,好好呆在家里把伤养好。”
我嗯了一声,看着他道,“傅慎言,谢谢你。”
人生苦短,我过了半生没有被人这般心疼过,终归心里是不一样的,他很好,我一直都知道。
他脸色不太好,收了药盒蹙眉看着我道,“你一定要这么生疏?”
我一愣,意识到他之前好像说过,夫妻之间是不需要说谢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