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并不重要了。
我偏居淮安,带着四季生活,他来我不拒绝,他走我不挽留,人生太多的都是求而不得,不求自然也就不怕不得了。
晚饭时间。
傅慎言下厨,摆好饭菜,大门被敲响,四季跑去开门。
来的不是别人,是章楠和墨白。
父子两手里提着不少小龙虾,还是活到,显然是刚打捞的。
进了院子,见傅慎言也在,章楠愣了一下,但也只是片刻,他将龙虾递给我,笑道,“下午去接墨白的时候见有个老人在买,所有就提来了,墨白龙虾过敏,倒是四季喜欢吃,你给她养养,明天做。”
我点头,接过龙虾,招呼人坐下。
傅慎言,章楠是见过的,年纪相差不大的两人握手,浅笑。
说起来,两人在我这还是第一次真正的见面,章楠性子浅,和傅慎言聊的都是经济。
傅慎言看向我,薄唇浅笑,“家里有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