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中心逐渐转移到这上面来,大把的银子砸将下去,生产出大量的水泥石灰,各府各县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各郡的郡守帖子奏章同时也摆到皇帝陛下的桌面上,请求在各郡建立石灰水泥作坊的奏折堆积如山,这样一来,更加使得刘三的身价几乎是成数十倍的飙升,俨然是大秦国新一代的范蠡和吕不韦。在小红和赵小雅多次的场合表白说‘刘氏建筑’东家另有其人时,更加让久居社会上层的人士猜测这个幕后的大老板究竟是何许人也,一时间众说纷纭,让刘三的身份更加神秘。
一些有识之士,包括御史台、将作少府、各种郎中令等对‘刘氏建筑’几乎遍布整个大秦国的生意有些忧心忡忡。现在大秦的经济命脉几乎有一半被‘刘氏建筑’所把持,担心如此庞大的家族实力会对大秦造成严重不利,纷纷上书要求肢解甚至接收‘刘氏建筑’,其中不乏也有一些皇亲国戚对‘刘氏建筑’如此的垄断产生眼红的心理在做崇。
岂料如雪片般的奏折进入皇宫后,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各个朝臣纷纷猜测不已,更加恐惧‘刘氏建筑’手眼通天。
他们哪里知道,居住在深宫内的那位皇帝,对‘刘氏建筑’的根底知之甚深,非但不以为仵,反而变本加厉的给予小红和雅儿方便,明令各个有关的府内、部门大开方便之门。
一时间,‘刘氏建筑’风光无俩……
一进入福记,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二人面前,“王少保?”刘三有些呀然,这个临淄郡的掌柜怎么来了?
正在和客人寒暄的王少保听到熟悉的话语,浑身一激灵,吃惊的回过头来,就看到了刘三那张吊儿郎当的脸,惊喜的失声道:“东家?”
刘三呵呵一笑,上前握住他的手亲热的道:“王掌柜好久不见,风采依然啊!”
王少保似是想起以前的不痛快,自己的侄子王旺和刘三的明争暗斗,似乎就在昨天。近年的不见,面前的青年曾经一个卑微的跑堂,谁料一个华丽的转身就成了腰缠万贯的商贾、听说还有皇室血脉。自己的侄子前几天才勉强在陇西郡的福记分店当了账房,这还是二夫人看着自己多年追随的份上。想到这里,不由得感叹造化弄人唏嘘不已。
“东家!临淄的伙计们都可真的想你啊!”王少保有些动情的双眼泛着泪花,激动的语不成句。
刘三也有些感动的道:“是啊,我何尝不想你们啊,转眼就一年的时间了,真想回去看看!哎,对了雅儿和小红呢?”
王少保抹了抹眼睛,道:“二夫人今天早晨来了一趟,应该是在家里吧?大夫人被咸阳雍容珠宝行的老板娘约了去圣婴寺上香了!”
“家里,哪个家?”刘三纳闷的道。
王少保似是恍然大悟道:“前几月二夫人在朝天街被陛下赏赐一块地皮,建筑了‘刘府’,日前刚刚装潢完毕,已经搬进去了。”
刘三抓了抓头皮,有些尴尬的笑笑:“我刘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