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的怪味,那味儿极冲鼻,吸入肺腑火辣辣的难受。
还没进屋,袁玉堂莫名就感到不妙了。
哐当~
虚掩的柴门被老农推开,他站在门外探进头小心翼翼地喊了声,“狗娃他爹,你今儿好点没?”
半响没人回应,老农转身对袁玉堂尴尬地笑了笑。
袁玉堂表示理解,遇到这种无法解释的邪门事宜,普通人家不愿沾染也实属寻常。
把昏睡的狗娃交给老农,袁玉堂放下‘平头哥’,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狗娃家是寻常的农家宅院,入门就是一个扎着篱笆的小院子,散养着些鸡鸭,内屋窗户紧闭,从洞开的门扉看去居然漆黑如夜。
隐隐可见屋里有一道步履阑珊的人影在急躁地来回渡步。
越是靠近,袁玉堂心里的不祥预感越是浓烈。
他也说不清这股不详预感到底出自何处,反正越是靠近内屋,就越是感觉心惊肉跳。
前脚刚迈入门槛,那个渡步的人影旋即一顿,紧接着如出笼猛兽般,手脚并用地朝袁玉堂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