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点点头。
“路过好几次,但都没有走进来。以前在外面的时候,也从来没去过酒吧。”
“酒吧,就是在外面的酒肆。”白泽怕她不清楚,还特地解释了一下。
“嗯,我知道。我小时候在姑姑家住过一段时间。她家在湘省云梦泽那块儿。”
白泽聆听着。
他倒是第一次知道她小时候在外面住过的经历。
他原来还以为她在时隙里土生土长的原住民。
两人说话的时候,酒保也把点的酒菜端碟送了上来。
“两位,你们的酒菜,慢用。”
酒保把菜碟子放在桌上,然后在两人桌前摆上了两个酒坛。
坛子是晶莹剔透的琉璃霁雪色,釉面流转着亮晶晶的蓝光。
酒保合上门退了出去。
易如月揭开封口,一阵逼人的浓郁酒香从酒坛里飘出,挤满了整间房。
酒气清冽而干爽,让人闻着好似站在了早春竹林,竹叶沙沙作响。
“师姐,少喝一些,先吃点菜。”白泽捻起筷子往她的小碗里夹了点菜。
这些酒家酿制给术士们喝的酒,选用的原料也不一般,很容易便喝醉了。
他瞧见她汩汩地就往碗里倒酒,就知道今天她大概要醉倒回去了。
算了,我就不喝了。省得两人都喝醉,没人照顾。
白泽发现在他劝说的时候,师姐已经扬起白皙的脖子,往嘴里“吨吨吨”地倒酒了,于是他心里默默想道。
“滋,啊!”
一口气把碗里的酒饮了个干净,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了几抹酡红。
嘴角还残留着一点酒渍。
“师弟,你怎么....嗝....不喝啊!”
喝完酒后,她说话的胆气似乎都壮了不少,声音带着平时没有的豪气。
“我喝了哦,刚倒了一碗喝干净了。”白泽倒着碗抖了抖,仿佛证明着自己喝得一滴也不剩了。
“哦。”脸蛋红晕,脑袋渐渐有些晕乎乎的易如月也不作疑。“那就再喝一碗...喝完...喝完就不难受了。”
她端起酒坛站起身来,往白泽的碗里倒满。
白泽低头看了眼自己碗里的青酒,可不敢喝。
这酒看样子还挺烈的。
术士随着境界的提升,身体素质也会潜移默化地上涨。
易如月的体质肯定比现在的他强,连她喝了一碗都开始出现迷糊的迹象。
他要是喝完这一碗,估计就要趴桌上了。
他原本酒量就一般,在家里的时候也没练过,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喝过一两杯啤酒。
白泽是个有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