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屡创奇迹的叶空，现在能否继续延续奇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在所有人都忙碌不已的同时，叶空就像是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
就在乔若涵都有些焦急时，叶空睁开了眼，乔若涵仿佛能从这双深邃的眸子里，看到刺目的精芒。
莫名的，她内心的焦虑消散了。
拿起笔，叶空快速在空白纸张上写着。
第一张、第二张、第三张……
在收取招标文件的人到来前，叶空写满了六页纸张。
然后，他将这六页纸张与招标文件一起放入了文件袋，递给萧群。
“怎么样？”乔若涵问道。
叶空咧嘴一笑，道：“不知道。”
乔若涵：“……”
她差点激动得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