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睡觉。”
看着叶空消失在走廊，鸿姐若有所思。
回到房间，叶空也没了继续喝酒的心情。
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没过几个小时，一缕阳光洒落。
叶空猛的惊醒，他的额头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做噩梦了。
狄老说不怪他。
但叶空更自责。
这位被写进教科书的老人，半生戎马，俾睨天下，最后死在他保护不力下，死在他的知情不报下，死在他最爱的女人手里。
这种自责，如同毒蛇，时时刻刻，噬咬着内心。
开着水龙头，抹了把脸。
叶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得苦涩。
曾经的龙吟刀锋，现在完全变了模样。
镜子里的自己，变得好陌生。
滴滴滴……
手机响了起来。
叶空看了眼来电显示，未知号码。
“说。”叶空接听后简单明了的道。
“十三巨头的死，已经传出，暂时没动静。”
叶空冷声道：“止戈之刃不会放弃报仇，严密布控，来一个，我要杀一个。”
“队长……”
“赵营，别叫我队长了，我不是，你也要注意，不要让别人知道你在跟我联系，如果你身上有污点，会影响你，难道你还愿意过以前那种浑浑噩噩的日子？”
“我……”
“就这样，挂了。”
赵营的黑客手段，是非常大的助力，叶空无法割舍。
也因为他，才能为叶空快速查清一处处止戈之刃成员的下落，让叶空可以去击杀，去报仇。
他每次击杀止戈之刃的成员，都有留下自己的标记。
正大光明的告诉止戈之刃，是他，国际杀手榜第十三位，dragon。
他这么做，是想逼尹妃月出来。
只可惜，尹妃月销声匿迹，似乎完全不知道这一切。
叶空会继续杀。
如他所说的那样，杀到止戈之刃不剩一人。
或者他再也没办法呼吸。
别无第三种可能。
换了衣服，叶空出门，准备去不远处的面馆里吃早餐。
却还没走到楼梯口，鸿姐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她手里拎着两份肠粉。
“吃早餐去啊？”鸿姐看到叶空，笑眯眯的问。
叶空点头。
“巧了，我买了两份肠粉，一个人吃不完，帮帮忙？”
“我比较想吃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