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板上。
陆景琛蹲下身子拾起来,正准备重新夹回书中。
余光不经意瞥见照片中的人,整个人呆住。
那是?
慕瑶?
他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重又细看一眼。
的确是慕瑶。
照片中的慕瑶一身古典旗袍,头上烫着卷发,像是艺术照。
他记得慕瑶一向不爱拍照的,也从来没穿过旗袍,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慕瑶的照片为什么会在白振凯的书房?
陆景琛翻过相片,几乎是下意识看了一眼照片的背面。
上面用钢笔苍劲用力的“吾爱”二字。
陆景琛整个人呆住。
白振凯的吾爱是慕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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