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卧在地上。
陆绝将竹篓里的东西一一取了出来,每一样都极其狼狈,很多画都被撕烂了,应该是那群黑衣人在里面暴力翻找造成的。
陆绝蹙着眉头,小心地展开每一幅画,慢慢抚平再仔细拼接上。
骆蝉衣静静地看着他做这一切,似乎很能体会他此刻的心境,毕竟腿上被砍了那么深的一刀,他都没有皱眉。
只是她不懂,那几个歹人想要从他要什么东西,可是看陆绝这样身无长物,能有什么稀奇物件?
难道是他那本账本儿,那是有病吧,抢了去替他还债吗?
她闷头想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于是开口问道:“难道你的身上真有什么宝贝?”
“是吧。”
她试探地问道:“什么呀?”
“不知道。”
“啊?”她怀疑的瞪着他。
“他们只让我交出去,又没说要什么。”
骆蝉衣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除了左眼上的乌眼青,右脸肿大,嘴角裂伤,别的真的看不出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埋头整理着画卷,就好像他说的是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