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算国难当头,读书人弃笔从戎的时候,就在此时,就在当下!”
找找虞雾落,对她咧嘴儿一笑:“老五哥哥你说的也对,”
脸儿又回来对上虞新修:“你虞家怎么想确实与我赵家无关,我赵家怎么想才最重要,你说的对,新修先生,请你努力吧,求你一定要赢,不然我满腔爱国情怀也无法施展,要学着祖父缩在家里,唉......”
他难过的拿袖子抹抹脸,像是已经满脸泪的模样,垂头丧气的走了。
虞新修原地怔住,目光闪动着升华的光芒。
虞雾落原地发呆,虞家怎么想与赵家无关,这话是我说的吧。
虞新修回魂,刚才沮丧估计全被赵亭晓带走,他气血全满,神完气足,说着公道话:“这人!把五弟的话安在我身上。五弟,是你先威风的,哥哥我记得住。”
苗保憋住笑,新修爷你把辈分说错。
虞雾落顿时不计较:“新修先生带队,我有小小功劳小小威风,也确实蒙你登飞鱼台才有。”
几个人说说笑笑走着,虞新修是其中满面生辉的那个。
认认街道,虞新修道:“我们下处就要到了,那间客栈就是,五弟,你们住在哪里,搬来一起住吧,这里客房有两间床,我为你们再定一间房应该足够。”
他瞄瞄虞雾落清瘦身段,再看看高山矮小个头。
苗保急的不行,张口反驳不算慢,高山却抢在他前面,高山震惊:“你!给我们定一间房!”
高山摇脑袋:“我不睡我不睡,我要自己一间房,雷七也要一间房,我兄弟也是一间房。”
苗保松口气,这关外异族人生的不体面,可对大姑娘照顾体贴,而且由他拒绝,也不会让人怀疑大姑娘独自洁癖。
雷风起也道:“我与人同一间房就睡不着。我看这客栈门脸不大,进出客人也不光鲜,在这里住只怕休息不好,不如我们一起另找下处,大家晚上还可以谈心。”
虞新修道:“不是我夸口引来多少仰慕,而是飞鱼台辩论会引来很多原本在城外的学子,现在客栈未必好定。这个退掉,找不到下处可怎么办?”
雷风起道:“那先别退,咱们走走,看看其它客栈里有没有足够五个人住的地方。”
苗保不想再离开虞雾落,连声说好,虞新修少数服从多数,只能跟上。
在昨夜那小镇上,广阳城里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有哪家客栈舒适,都一一问过,主要街道也问过。
这是带兵将军的强项,每到一处地方,先把地形了然于心,打不过方便逃。
看似雷风起信步而走,其实他问问街道和走向,走的步步明白,很快找到广阳城最大的客栈,问一问,果然,他有一天一百二十两银子的上房十间,一间也没有定出去。
“一百二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