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姐出门,她就是个累赘。”
好歹是读书人,赵亭晓跑到虞新修面前时就放低嗓音,但飞鱼台上风送声音,赵家的人全都听见。
赵又林也摇头,亭晓亭兰是他这房最心爱的孙子,姐弟读书聪颖,只一个是女子不能下科举,亭晓则是时不时的聪明太多过了头。
让亭晓这心爱孙子过年参加祭祀,他很会念善颂善祷的文章,但祭祀过后带头抢祭菜吃的也是他,不给他抢就说怪话,一句比一句离谱。
正经也是他,不正经的时候更是他。
在自己家里觉得他有趣,此时丢人到虞家面前,那真是丢人到家。
赵又林看向赵亭兰安慰道:“等下祖父骂他,”说到这里就停顿,赵亭兰没有生气模样,而是文静的笑着,眼神如波送向一个人。
年青俊秀说话犀利的虞五,仿佛像日光下的宝玉,从头到脚熠熠生辉。
可虞五不看赵亭兰,正笑看着苗保把赵亭晓挡在虞新修面前,不许他接近自己。
赵亭晓就和虞新修说话,问他离开广阳还去哪里,带上自己行程更好。
虞新修如实回答:“夫子胸有沟渠,另有安排,我只走广阳城,明日就要回家去了。亭晓弟有空的话,请到我虞家做客。”
赵亭晓急的乱蹦:“不去其它地方吗?我知道简阳城还有大儒,我知道其它城池隐居的夫子,你真的不去了吗?”
虞新修笑道:“如果你去,我愿意作陪,但是,得你家赵夫子同意才行,雷兄高见送上,他还没有回我们话。如果还是昨天那般,怀疑我家虞夫子另有居心。你我可走不到一处去。”
赵亭晓急急忙忙赶回祖父面前,带着一脸的急头怪相,还没有说话,广阳台下喧哗声出来,瞬间就大的传上最高处。
有人叫道:“且等且待,我们来也。”
几十个人登上第三层高台,他们中大多气喘吁吁,像赶远路过来。
虞新修瞪大眼睛:“新乡兄,新然兄......”虞家和他同辈,比他年长,且常年在外的一些人出现。
虞新乡长长喘气:“我们就在附近或是教书,或是衙门里当差,听说你上飞鱼台赶来,还来得及吧,还没有结束吧?”
虞家的人太多,如果不是隔上几年在外的子弟回家祭祀一回,虞新修走街上认不得虞新乡等人。
最后一个上来的官袍在身,三十岁上下。
赵又林起身诧异,这不是主管广阳加附近大小五个城池的陈大人吗?
飞鱼台辩论为自由的原因,一般不来官员,免得官威吓人,贩夫走卒们不敢说话。
“陈大人,你来是何故啊?”
陈大人笑:“自来广阳就任数年,不曾报出老师名姓。今天不敢再瞒,我师虞夫子。昨天我还顾虑坏了飞鱼台规矩,今天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