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附近,他能传信,就能让手下事先安排退路。
哦,他怎么知道这里有条小河?
太平侯给的地图详细到村庄,十几个人的小村庄搬的只有旧址在,也写明在地图上。
一行人算计不到蒙面侠客杀出来,就自己准备的逃生道路足够了。
......
老商人在安全地方摘下皱巴巴蒙面巾,把软剑收回腰间,身躯也缩回去,不再是剑法舒展腰身舒展的剑客。
自语道:“听说顺兴郡王丢的是贵重东西,一定值钱,我得跟紧他们,他们有钱,还有天道十三式。话说,我到底和天道比不比,不比跟着他们没必要,比的话,为什么不敢拔剑,为什么不敢?”
他絮絮叨叨着自己,一面走,一面扛着干瘪的包袱走上官道。
城里追兵不时经过他,无人对他多加关注,一个辛苦的行脚商人,没什么可盘查的。
......
虞新修回程一路担心,一路无事,很快看到虞城的城门,他惊喜万分,感觉逃出一命,在飞鱼台上完成使命的充实感灌注全身。
有命,才有享受。
终于,就要到家了。
他热情感谢着送行的镖师,并没有一万两镖银没出事的不满,自从虞五兄弟和苗保离开后,广阳镇远镖局着实担负起护卫他的责任,没有功劳也有辛苦。
“等我见过虞夫子,堂祖父他一定会请你们喝酒。”
虞新修开心的不行。
虞家的看门人老远看到他,拔腿就往里面跑一个,虞新修有些不安,家里出事了吗?
他是直进直出虞家的人,读书紧张的时候还会借住在虞家二门以外,可是今天大门上拦下他,看门人满面春风,看他眼神带着陌生:“呵呵,新修爷请等候通报。”“我还要通报?”虞新修也觉得对方有陌生感。
好在虞存很快出来,像是等着他回家似的,虞存满面春风大步走来:“原来是新修先生回来了,我今天要好好迎接你才行。”
虞新修全身先是一僵,像被什么绑住,随后忍不住一乐,全身又松了绑,他拜下来:“见过祖父,新修愚顿,幸没有辱没祖父吩咐,只是言语上或有差池,还请祖父多多教诲。”
虞存笑道:“起来吧,我前几天收到陈大人书信,我没有想到他倒没有变,胆量也和少年求学时一样没有改,居然敢陪你上飞鱼台。”
京里没有任何来信,虞存就不贸然去信,他对做官的门生也是如此,还没有弄清楚雷风起登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就写信召集门生反对这不合适。
倘若先帝命雷风起登基真的是名正言顺,雷风起真的拿出大贤大德名声,虞存冒失提前反对的话,会害死虞家满门,而株连的罪名可以连累往来的门生全家,甚至全族。
毛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