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浩那小子得罪契丹使者,险些破坏和谈,吕相一怒之下昏厥了?”
“这......”
章得象有些犹豫,不是因为负罪感,“会不会太牵强?”
“牵强个甚!?”
杜衍微微提高了声音,“只有咱们几个在政事堂,还不是咱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
章得象还有些犹豫,他的眼睛瞄了一下晏殊。
杜衍立马明白了章得象心中所想,“你怕晏元献会为那徐浩鸣不平?想多了吧,那日给徐青定性的时候,他晏元献都没说什么,何况如今一个徐浩?再说了,徐浩那厮大抵是进不来官场的,孰轻孰重,晏元献能分不清楚?”
章得象略微思考,觉得杜衍说得有道理,晏殊大抵不会为了一个小孩子来得罪自己和杜衍两人吧。
毕竟,咱可是次相和末相!
比起三司使来,要高半级!
就这么办!
想到这里,章得象点了点头,让一个小孩子背锅,又不需要什么负罪感。关键是还能暂时不得罪吕夷简派系的那些人。
至于吕夷简醒来......
有病的相公,还能是相公?
即便是过些日子吕夷简醒了,事情澄清了。那时,章某已经上位,还怕吕夷简的门生古旧闹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