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慌乱结了账,他连脚夫都不敢找,谁知道汴梁人民有没有小郎君的画像?
这要是真有,找个脚夫把东西挑回去,不是资敌么?
好多年没做过苦力的刘怀德奋袖出臂,扛着一袋干花,整个人的形象和身上穿的锦袍完全不相符。
不过,这会儿没人会去注意刘怀德。
扛着干花的刘怀德中途歇了好几次脚,等到将干花抗回院子的时候,整个人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老刘啊!”
徐浩有些无语,“没必要这么节约吧,还是要用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儿啊!”
刘怀德不懂什么叫“专业”,他大抵猜得到小郎君是在嫌弃自己不自量力之余关心自己。
“小郎君!”
刘怀德有些感动,“不是某不想请,而是不敢啊!”
我有这么吝啬?
听了刘怀德的话,徐浩在自省,却发现省无可省。
“事情是这样的......”
刘怀德有些犹豫,却还是将在外面听到的事情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