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不和,吸食黄烟,也是故意为之,以明哲保身,从东王府抽身出来,以免引火上身。
“东王已经免去贱妾的簿书之职,又把贱妾嫁给了相公,一定不会再让我参与机要事务。贱妾有心辅佐相公,想继续担任簿书也不能了。”
吴捷未免有些失望,转念一想,又有些羞愧:大丈夫光明磊落,岂能靠女人向杨秀清摇尾乞怜?他说:
“东王飞扬跋扈,你不贪恋权位,宁可自污而脱身,做得很对,也很聪明。”
傅善祥向吴捷说了心里话,心里好受了许多,她说:
“相公,贱妾无日不想离开这紫环坞,无日不想离开天京。如今有了相公,咱们在紫环坞做了夫妻,贱妾不胜感激,今后只愿为相公做牛做马……”
看来,傅善祥对自己是真心的,吴捷心也软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把复兴会的事告诉她,吸收她为新会员。可他还是忍住,准备过些天再视情告诉她。
他吻住傅善祥,把她紧紧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