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原来生孩子还可以像缝麻袋一样,真是长了见识了。
当然,期间她也几次忍不住犯呕,多亏她晚上没吃什么,吐也是吐酸水。
不过她倒是对那几个掉在床顶的几个瓶瓶罐罐感兴趣,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瓶是透明色水,一瓶是血红的水,都通着一根细的管子,另一头连着一根针,还扎进皮肤里。
“这都是什么啊?”她忍不住问道。
灼萝把孩子洗干净,用小被子包起来。这孩子仿佛是知道他母亲为了他受了大罪,一声都不哭。
她把孩子放在他娘的身边,方道:“这是吊瓶输液。”
“吊瓶输液?这么奇怪的名字。”她怀疑灼萝是在骗她。
“这不是吊着瓶子往血管里输入液体嘛。”
赵英听她这么一解释,这名字叫的,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