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打输了,就听凭我处置。”
“好!”
话罢,他手臂一展,脚尖在地上使一点力,身子飞跃而起,到灼萝身边落下。
没给灼萝思考的时间,挥拳而出,那拳头带风,震得灼萝耳边呼呼作响。
灼萝接连退后,躲避拳风,直逼到角落。又接连打出几个重拳,几次和灼萝的头发擦肩而过。
他见拳头打不到灼萝,改用爪攻,一双手犹如藤条长蔓,几个回合下来,灼萝的武功都被他钳制的死死的。
他又攻出一掌,灼萝身子微侧,擒住他手腕,堪堪躲过。她目光在垚爷身上由头到脚一扫,在他腿上停留。
下盘不稳。
看准时机,灼萝抬腿横扫,犹如重鞭猛击,接连而出,直击他下半身,逼得他空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力。
虽然余垚拳法了得,但基本功并不扎实,才会给灼萝可乘之机。
灼萝见他拳打已乱,更是招招紧逼,打的余垚节节败退。
一记连环腿,正中他胸口,踹的他倒退数米。
灼萝紧跟其上,一击重拳出击,就在打到他头上时,突然拳头停在了耳边。
“呼……”
周围倒吸声一片。
垚爷本要生生挨下这一拳,他睁眼乍惊,“你为何要收手?”
灼萝坦然道:“比武,点到为止,何必伤人性命。况且垚爷拳法精湛,远在我之上,没有您前面手下留情,我也赢不了你。”
余垚拳法狠辣,若是一上来就使用十足的功力,或许就不会出现转机。
垚爷闻言哈哈大笑,笑声过后,对灼萝颔首赞道:“好,你个小女子,竟有这份胆识与气度,好,江湖后继有人啊。”
余三金见他爹输了,还不怒反笑,恼羞成怒,从比武台下跳上来,站到他爹身边,“爹,不能放了他们!”
垚爷冷目微侧,“江湖人,最重要的就是讲一个信字,输了就是输了!”
对着灼萝拱了下手,然后朝着大门比了一下,“姑娘,你可以带着人走了。”
赵英怕他秋后算账,问道:“那医药费呢?”
垚爷大笑一声,道:“自然两清。”
赵英觉得他怎么说也是个一帮之主,应该有些信用,“你说话算话啊,师父,咱们走吧。”
灼萝微微点头,对着垚爷拱了拱手,就带人施然而去。
余三金犹不甘心,“爹!”
垚爷不容置喙,“无需多言!”余三金悻悻,头歪向一边,垚爷又教训道:“管好你的人,成天惹是生非,不是每次我都可以给你收拾烂摊子。”说罢,拂袖而去。
余三金忿然作色,等余垚走远,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骂道:“死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