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电话过来？”
最早的时候，陆凡和企鹅直播签了合约，合同上面明确规定，在合同有效期内，陆凡本人除了在企鹅直播及旗下相关的视频平台直播之外，是不能去其他直播平台的。
虽然其他人直播了好几次陆凡的事情，但那并不是他自己开的直播间，所以也不算违反了规定。
“他们打电话过来了，我解释了之后，对方也没说什么，只是希望你有空的时候能上上播。”徐晴现在全权处理陆凡的任何事情，哪怕是最早的直播合同，也都归她负责了。
“我知道了晴姐，我马上就到目的地了，先这样说，这两天你安排一下首映仪式，有好几场路演你要带一下朱志明他们。”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