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剑法,机会难得,萧兄弟可要好好把握。”心中窃喜,暗道,以你如今三脚猫的功夫,被风危楼教训,那还有好,不叫你信心大跌,心下迷茫,前途黯淡,我云字倒过来写。
萧平安哦了一声,能得风危楼这样的人物指点,那自是求之不得,心中已有些跃跃欲试。此念刚升,就觉一股肃杀之气突起。心中一惊,情不自禁,手上一带,“锵”的一声,长剑已经出鞘。这一下众人都是吃了一惊,想不到他胆子这般大,居然说拔剑就拔剑,连云锦书都吓了一跳,心道,这小子胆子忒也大了。
风危楼视线已从楼外收回,正盯在萧平安身上,他什么身份武功,岂会真与萧平安一般见识,本是随口一说,如今天下后辈,哪个敢出来接他一剑。看了片刻风景,突然感觉萧平安竟似有了斗意,心中顿时不快,心道,如今真是不知死活的小子。剑意突升,萧平安若是被吓住,甚至长剑脱手,他都不奇怪。谁知萧平安竟是顺势拔剑,这下他对萧平安倒是兴趣大增。
萧平安长剑在手,手心紧了一紧,手上劲道传到剑上,只觉比自己所使的长歌剑要韧了不少。剑身越韧,受力越易弯曲,各派武功路子不同,所使的剑也有不同。衡山派剑法飘逸俊秀,却又不失规正,衡山派的剑多是比较刚硬,长歌剑倒是正合他喜好。华山派的剑法诡异奇绝,所使剑也是刚中带柔,萧平安如今功夫也是不低,随手一试,便已知道不同。
风危楼嘴角若有若无,似有一丝笑意,对眼前之人倒似越来越有兴趣,道:“取剑来。”
身后有侍女捧过一个剑匣,轻轻启开,微微一笑,却是递到萧平安身前,道:“我家主人请公子挑剑。”
众人都觉惊奇,原来都还以为是风危楼自己要用,谁知剑竟送到了萧平安面前。萧平安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自己觉得长剑有异,仅仅手指屈伸的几个微小动作便被风危楼看出,心中更觉钦佩,也不客气,伸手取过,拔剑出鞘。
那侍女道:“此剑‘惊鲵’,剑长三尺七寸,宽一寸八分,净重八斤十一两五钱,剑身刚硬,锋利无匹,最适合勇猛擅攻之人。”
萧平安长剑在手,听那侍女之言,心中一动,心道,这女子也好生不俗。
那侍女又道:“不过听闻衡山派剑法俊秀,这把剑锋芒过盛,倒未必合萧公子心意。”
萧平安还剑入鞘,道:“那还有么?”
侍女笑道:“我们这儿,别的没有,就是剑多。”转身又取一剑,仍是放在剑匣之内,双手捧上,道:“‘红袖’,剑长三尺六寸,宽一寸六分,净重六斤四两三钱,剑身柔韧,又不失锐气,攻守兼备。”
萧平安持剑,手腕来回翻动几下,摇了摇头,将剑放回。
侍女不待他说话,道:“萧公子想是觉得剑身太软。”回身又取一剑匣,道:“‘青岚’,剑长三尺七寸,宽一寸六分,净重七斤十两,剑身掺有西域沙金,刚柔适度,不适劈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