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是当我傻呀，还是你自己蠢啊？”
晴雯又道：“不过我倒是纳闷，你为什么想要我的命？居然还想出这么狠的招数来，训练那疯狗，恐怕费了不少的心思吧？”
小红娘看着晴雯，“真没看错你，你果然厉害，居然什么都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晴雯看着小红娘道：“我倒是想知道，我若还留在怡红院，你这么做也有情可原。可是我已经出府了，对你女儿构不成威胁了，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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