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最后的阶段了同志们!多得我也不想说,就希望大家众志成城,将庆典给办好!”
哗哗哗!
哗哗哗!
掌声响起,再没什么好交代的,人们各自散场。
杨利民走出会议室,带上李思,又一次投入到工作中。
.......
十月一日,凌晨六点。
易中海早早起来,看了眼身旁肥猪一样扯呼磨牙打屁的贾张氏,有时候真想一把给她掐死。
目光又盯向她隆起的肚子看了看,许久后摇摇头,轻轻吐出一口气。
披上一件大衣悄咪咪的出门,捎带手关上,端了条凳子靠墙坐外面,慢悠悠的点燃一支烟。
这是最近才染上的习惯,原本不抽烟,现在才知道这东西的好处。
心烦意乱的时候来上一根,至少能抚慰一下受伤的心灵。
对门黑着没亮灯,那是他曾经的家。
一大妈和隔壁老王进展迅猛,很快就扯了证明,这几天都在那边。
两人决定领养个孩子,然后好好过日子。
再想想自己,什么时候他的生活全踏马成了一堆狗屁!
唉!
想到这里又叹气,身后却悠悠的传来一道人声。
“您不睡觉,在这儿坐着干嘛呢?”
不用听都知道是谁,易中海回过神,头都懒得回。
“睡不着。”
接着又点燃一支烟,紧了紧身上大衣,思绪飘远。
秦淮茹知道他心里有气,但也不怪我不是?
谁让你馋我身子来着?
上一个馋我的人现在还在蹲大牢呢,活该!
她又摸回屋里,这老家伙想些什么,反正和自己没关系。
易中海见人走了,兀自冷笑一声,还是什么话都没有。
慢慢的,天色就开始发亮。
等到早上七点左右,已经能看得清路。
前院的阎埠贵同样在家门口坐着,时而起来活动活动身子,打打太极拳什么的。
“诶,老阎,今儿个不是贾家办事儿的日子吗,你想清楚没,咱要去吗?”
老伴儿不知何时从门里出来,来到面前轻声问着,眼光不自觉撇向中院。
“不去了,省得一大堆破事儿。”
“啊,不,不去了?”
三大妈瞪大眼睛,就有点遗憾。
“这可是喜宴,怎么着也得.......”
“妇人之见!”
不等她说完,阎埠贵厉声打断,掰起手指头在那算账。
“你想想,去了要随礼吧,甭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