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笔写了一封信,将其交给她:“我知你想说什么,这可保你一路平安。”
不可否认,他这时是有些恻隐之心的。
温稚茶思索良久,边说边摇头:“……罢了,那负心汉既然连我命都能舍去,那我就救他敌人!也给他找些不快!将军难道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吗?若是毒素继续攻击到心脏,怕是连救治的时间都没有了。”
话落,几把剑架在温稚茶脖颈,当即划破了她的肌肤,渗透出丝丝血迹,只要她稍有异动就会被人杀死。
“大胆!”
“你竟敢在此胡言乱语!”
温稚茶:……
他们还挺有职业精神的。
燕昱拿笔的手顿了顿,随后面不改色道:“慎言。”
温稚茶闭眼吹,切换自保模式:“此药名为阴附子,单碰上时无毒,可当遇上酒水,毒药借助酒性,发散于全身,毒性在日积月累中逐渐显现,直至将军血管封闭,心率不齐,循环衰竭而死亡,就算是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
她故作深沉的叹气。
死寂。
一片死寂。
众人头顶问号,温稚茶这番话实在来的莫名其妙,将军的身体如何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壮得能打死老虎。
燕昱垂眸,感到心里重重地窒了一下。
他最近确实甚感疲惫,只当成事务缠身,劳累过度缘故。
斜刘海谋士听罢,箭步冲向温稚茶,眼里闪过怒火:“将军,此人胆大包天,竟敢诅咒将军!怕是那昏君拍来的奸细!”
“将军还未说话,你便如此激动,莫非心中有鬼?”布衣谋士冷笑。
“你!”斜刘海谋士见死对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气得急忙解释:“将军,属下岂敢如此?只是此人如此猖狂,实属该死,若是不给其教训,恐怕难以服众!”
温稚茶没理他们,浑不在意道:“将军可觉得近期头昏头痛?或是呼吸不畅?”
斜刘海谋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想斩了这个乌鸦嘴:“荒唐!”
没礼貌,太没礼貌了。
张口闭口就是诅咒。
在温稚茶等得花儿都快要谢了的时候,燕昱终于开口:“让医师过来吧。”
自己是否中毒,他不知道,可这个女人说的话不可忽略。
若是真的中毒,说明身边已经被安插上了内奸,且还是极其信任之人。
事不宜迟,几个医师匆忙赶到,为燕昱把脉。
片刻后,为首的医师底气有些不足,颤颤巍巍开口:“恕属下直言,将……将军的身体并无大碍。”
他不敢把话说的太满,只能承认自己的医术不足。
一旁的斜刘海谋士摆出副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