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休息不好,打不过梁拉娣的话,那可就丢大脸了。
把皮靴套到了脚下,出门后,顺手便抄起了一块板砖。
“刘海中,你丫得有没有公德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句怒骂,手里的板砖卡卡的一顿猛砸。
才不过十几下,刘海中家的所有玻璃全部干碎。
“我打孩子关你屁事!”
玻璃的碎裂声,让里面的惨叫声消失,刘海中红着眼睛冲了出来。
“你丫的影响我睡觉了!你家一会再叫唤一个试试!”
上去就是两个嘴巴子,周聪伸手指着刘海中的鼻子。
怂货说得就是刘海中这种人。
平时表现的人五人六,总得自己是高小毕业说事,贼能得瑟。
但现在却萎了。
那感觉就好似许大茂在挑衅完傻柱挨揍时的德性一样。
只敢怒目而视,并且拼命的踹着粗气。
“玻璃钱,我明天给你!”
身为领导,周聪自然不会占刘海中的便宜。
扔下了一句话后,也算是给了刘海中一个交代。
没有玻璃,今晚冻死你个龟孙。
转身,打算回家。
结果却看到破窗户探出的两双眼睛,正看着自己。
正是刘光天与刘光福哥俩。
那眼神相当的复杂,惊恐中竟然还夹杂着一丝的感激。
不得不说!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
半夜十二点起的床,和梁拉娣打了三个小时扑克,一共来了四局。
回来闷头睡,早上七点起床,竟然没有太多的困意。
当领导了,工资涨了。
自然不用在四院院内装孙子!
出门左转。
胡同口,就有小吃店。
豆腐脑配油条,那叫一个香。
当然了,豆腐脑必须得是咸口的。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一个字,白糖不好弄,得加钱。
“周哥!”
才喝了两口豆腐脑,吃了一根油条,就听到有人叫自己。
抬头!
发现竟然是刘光天哥俩,脸上还有被削过的痕迹。
也没个棉衣,穿得只是叠着补丁的轧钢厂制服,冻得直哆嗦。
“我爸早上骂你来着,说要去工厂举报你投机倒把弄皮衣的事!”
刘光天的胆子应当是比刘光福大点,一边看着油条和豆腐脑咽唾沫,一边哆哆嗦嗦的说道。
“这孙子,还是揍得轻了!今天不给他家玻璃了,冻死这个老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