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体鳞伤的昏了过去。
一盆凉水泼了下去,男人呻吟着苏醒了过来。
“大人,这玉佩真是我刚才在路上捡的,又去了当铺死当之物!您就是打死我,我也招不出来别的呀!”
眼看雷千德挥着皮鞭还要上,男人哀求了起来。
“本官再说一次,这是萧使君家中的御赐之物!萧使君被人割下了头颅,连带着人头与大批钱财一起丢失。
此事牵扯到御案之中,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的话,定会夷没三族!
你不过是齐中丞家的小小下人,凭什么为主人所做的事情承担这么大的干系。
依本官看,你这玉佩分明就是在齐家的后花园所盗。
而且,本官还告诉你了,这物就被埋在牡丹花坛之下!
分明是你看齐中丞偷偷摸摸的埋了东西,又因赌博而欠了钱,起了歹意,才会行此偷盗之事。
因为害怕所盗之物太多,只敢偷这块玉佩,花坛下还埋着别的东西,是也不是!”
说到这里,周聪的声音愈冷。
“是!大人所说的全对,乃是小人见财起意,偷了齐中丞藏在牡丹花坛下的东西!
还请大人饶小人一条狗命吧!”
这下人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周聪话中的深意,忙大叫了起来。
“写罪状,让他画押!把赃物和罪证都送到国舅面前!”
伸了一个懒腰,周聪下令道。
“属下明白!”
雷千德忙应了一声,看向周聪的眼中颇有惧色。
这指鹿为马的本事可是相当的不错,哪怕他是刘美的亲信,也不由得有些害怕。
供状交给了刘美,便算是交到了刘娥的手里。
在刘娥的发力之下,宋真宗下令内待周怀政与皇城司一起去搜捡了齐牧的住宅。
果然如供词上所说,在牡丹花坛之下找到了大批的财物,以及萧钦言的人头。
这人头藏在生石灰中,形貌栩栩如生。
眼耳鼻嘴等七窍皆有钢针穿过,上面还牵着红色的布条,写着的是萧钦言的生辰八字。
消息传到禁中,引得一众大臣是议论纷纷。
清流一党认为这是贼喊捉贼,分明是后党杀了萧钦言后,嫁祸给了齐中丞。
若这事真是齐中丞干的,他怎么可能把人头和银钱藏在家中。
而后党这边则说齐中丞心狠手辣,杀了萧钦言还不够。竟然还想着行压胜之法,让萧钦言永世不得超生。
更辩论说萧钦言乃是后党之首,后党怎么可能自断一臂。
不管怎么吵!
萧钦言的人头都是在齐牧的家中发现,而且还有下人的供词。齐牧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