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
他走了后，纪氏连忙和陶青碧说：“大伯母过来问，你昨天和堂姐在后院说了什么话？”
陶青碧面上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我和堂姐一向话不投机，在后院还能说什么话？”
“我娘也是这样说的，要大伯母回去悄悄问堂姐，是不是在夫家受了委屈？”
陶青碧赞同的点头：“伯母说得对。我一年到头难得见她一面，我怎么也不会随便说话得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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