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着脸，手里的香烟在暗夜里忽明忽暗。
常元奎发来了视频。
高力的小妹，被长元奎绑在椅子上。
嘴里塞着毛巾，眼窝青紫。
麻绳将脚踝摸出了血。
“高力，你的妹妹，真好玩。”
小视频的末尾，还有常元奎那张斯文败类的脸。
高力咬着牙，皱着眉头。
牡丹街的事情，要不是半路杀出个韩胤，事情早就办利索了。
回想牡丹街当天的事情，韩胤的一招一式，明显是接受过训练。
龙牙准备好东西，放在出租屋的油腻的桌子上。
高力点点头。
“龙牙，去睡一会吧。”
龙牙摇摇头：“不睡了，等天黑了，找机会减掉那王八蛋的刹车线。”
高力想了想，转身进了厨房。
不一会的功夫，端出一盘花生米和拍黄瓜。
拧开白酒。
“少喝一口，壮壮胆子。”
高力起身，拿着杯子给龙牙斟酒。
龙牙连忙起身，不解的问。
“大哥，不用壮胆子了，这时候为什么喝酒啊。”
高力没说话，为龙牙斟满了酒。
“龙牙，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龙牙一听，眼睛一热，低下头。
“嗨，大哥，你这是什么话，要是没有你，我早就饿死在大街上了。”
高力苦笑一声：“都是苦命，跟着常公子，本以为能带兄弟们过上好日子。”
说道这里，高力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要去卖命。”
龙牙摇摇头：“我龙牙的命都是大哥给的，就算是死，我龙牙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高力苦笑着，拍拍龙牙的肩膀。
几杯酒下毒，龙牙突然觉得天旋地转。
使劲儿的闭着眼睛晃晃头。
龙牙的眼睛越来越模糊。
“大哥，你，这酒。”
高力看着龙牙，扶着他的头，慢慢的放在桌子上。
高力在龙牙的酒里放了迷药。
足够龙牙睡到明天中午了。
高力看着昏迷的龙牙，背着他躺倒床上，为他盖上被子。
看着龙牙脸上的伤口，高力转身坐回了饭桌上。
高力从地上捡起一张纸，从裤兜里逃出一张卡。
他不会写字，能证明身份的，只有胸前那块从小一直戴在身上的玉佩。
高力想了想，把玉佩拿下来，连着银行卡一起包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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