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相信我。”
“从小到大,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在否定我。”
“我多希望你能表扬我。”
“不管我做什么,你永远都在指责我。”
“你把我所有的努力和成就,摔花瓶一样摔在地上,狠狠的踩碎,还不忘吐几口口水。
“我就像一个卑微的乞丐,跪在你面前,渴求哪怕一点点的赞许。”
“我一辈子都活在你的期许里,获得面目全非。”
“薛宝昌,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见你吗。”
“你就像一个暴君,不问缘由,永远都在责骂。”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把我生下来。”
薛嘉怡身体颤抖,控诉着内心的不满。
她亲眼目睹了小曼的变异。
房间里的摄像头。
她原以为小曼是跟她最亲近的人。
一起长大的情谊,在利益面前,不堪一击。
薛嘉怡内心最后一点处女地,被蹂躏的一片狼藉。
“你这么讨厌我,当初就不应该生下我!”
薛嘉怡情绪崩溃,指着薛宝昌大喊。
薛宝昌气血上涌。
“闭嘴,你给我闭嘴!”
宝昌抄起手边的水杯,朝着薛嘉怡扔了过去。
重重的落在了薛嘉怡的额头上。
银色的头发瞬间被鲜血染红。
薛嘉怡双手虚无的举着。
鲜血一点一滴落在薛嘉怡手上。
鲜血在手掌上晕开,薛嘉怡绝望的笑了笑。
“薛宝昌,你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你从来都没先要一个孩子,你只想要一个工具,一个听话的工具。”
“好,从现在开始,我薛嘉怡再也会出现在你面前。”
薛嘉怡瞪着薛宝昌,决绝的推门走了出去。
薛宝昌低着头。
小拇指炭化的程度越来越深了。
“嘉怡,你总要自己学着长大。”
“我的时间到了。”
薛宝昌自顾自的说着。
长裙飘逸,薛嘉怡满脸的血痕。
头上的伤口撕裂般的疼痛。
薛嘉怡大步的往门口走。
冷风吹起了她的银发,血腥气顺着风在豪宅内飘荡。
在房间中沉睡的两个女护士。
闻到了一丝丝血液的腥气。
夜猫一样的眼睛,在暗夜中散发着幽绿的光泽。
上半身机械的谈起。
深深的呼吸着空气中血液的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