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娜娜冷哼一声，冷漠的看着张娇娇。
“我和你也算不打不相识。”
“女人喜欢些珠宝首饰，原本不是什么过错。”
“不过我这个人就是看不得有些人，仗着自己有几个钱，随意打压那些普通人。”
“既然你和你的丈夫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我今天就好好给你们上一课。”
张娇娇翻着白眼。
“给我上课，口气真是不小。”
“我知道，你仗着比我年轻，还搭上了两个总裁。”
“不过，小妹妹，人家家里都是有妻子的，你这样花人家的钱，半夜会做噩梦的。”
余娜娜缓缓吸了一口气，眼神瞟了瞟韦和顺。
“随意污蔑，这个习惯你真的应该改一改。”
“我这个人性格好，只要你道歉，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张娇娇笑起来。
“道歉，我，不可能。”
“明明是你打翻了我的东西，凭什么要我道歉。”
“在七州的时候，你拿一张什么黑卡白卡的，刷走了我喜欢的珠宝。”
“在米亚，你又打翻了我的香氛。”
“错都在你，我道什么歉，不可能。”
张娇娇理直气壮。
机场免税店空落落的。
张娇娇说话的声音，在整个大厅回荡。
头顶上的空调呼呼的吹。
韦和顺头顶仅剩的几根毛，来回的摆荡着。
“龙华集团解约。”
“民生集团解约。”
“天天集团解约。”
“聚友集团解约。”
“阿丽集团解约。”
一个有一个解约的消息冲击着韦和顺的心脏。
市场部总监说道最后，声音明显沙哑起来。
韦和顺沿着口水，皱着眉头卑微的问了一句。
“到底为什么解约。”
市场部总监困苦的扶着额头。
“他们只说了一句话，给余小姐道歉。”
韦和顺一听，头脑“嗡”的一声。
“什么，给余小姐道歉，他们，他们真的是这么说的。”
市场部总监点点头。
“几个集团都是这么说的。”
“韦总，这余小姐是谁啊，您之前见过她吗。”
“为什么要道歉啊。”
“喂，喂，韦总，您说话啊，韦总……”
市场总监还想问个究竟。
可是电话那头已经没有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