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搓着。
“方哥，方哥。”
高宇小声提醒，指了指酒吧经理手上的烟头。
“许助理不喜欢别人抽烟。”
酒吧经理连忙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烟头踩灭了，地上有黑漆漆的污点。
酒吧经理想了想，俯下身捡起了那个烟头。
正寻找垃圾桶。
“方哥，方哥，许助理过来了。”
司机高宇连忙说。
酒吧经理下意识的将那半截烟头揣进了裤兜里。
许飞拎着高档公文包走了过来。
司机高宇站直了身子，拉开车门。
“许总早。”
许飞微微颔首，刚要上车，看到了车门边上，有些窝囊的酒吧经理。
酒吧经理刚下夜班，身上混合着香烟，香水，汗水的味道。
方欢的一条裤腿上，有浅浅的污渍。
那是昨晚一位喝多的客人，忍不住吐在他身上的。
虽然已经用毛巾擦干净，但是那混合物的味道，还是引起了许飞的不满。
许飞上下打量着酒吧经理。
脸色阴沉下来。
“高宇，这个人为什么在这里。”
方欢觉得身上火辣辣。
这种眼神，他不是第一次见。
酒吧那种地方，来的都是人上人。
他们到这里，发泄白天的愤懑。
在许飞这样的人眼中，方欢是人下人。
只配让他们踩在脚下。
高宇朝着方欢使了使眼色。
方欢连忙弯腰低头。
“许，许总好。”
许飞不舒服的抬起手挡在鼻子前。
高宇点头哈腰的对许飞说。
“许总，这是我之前的同事。”
“他听说了点消息，想着跟您汇报一下。”
许飞斜着眼睛看着高宇。
“你现在是郭氏集团的人，你的声誉就是郭氏集团的声誉。”
“公司为什么给你定做西装，需要我亲自跟你重复吗。”
“什么消息不消息的。”
“个人卫生都处理不好的人，能有什么干净的消息。”
许飞说话的语气平淡极了。
方欢弯着腰。
他甚至能想象到许飞现在的表情。
是不可一世。
是恨不能马上把他踩在脚下，在狠狠的唾骂几句。
高宇被许飞训的不敢说话。
方欢收拾心情，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