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鸿厚惊慌的后退。
“你们放了我,我我有钱,我有很多钱。”
窦鸿厚双手向前,保护着自己。
方欢面无表情。
“窦军务,你知道被人羞辱的滋味吗。”
窦鸿厚面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
“方经理,你冷静点。”
“你这样是犯法的,要接受法律制裁的。”
方欢听到“法律制裁”四个字,冷笑起来。
那笑声,阴冷的进入了窦鸿厚的骨髓。
“法律制裁,好一个法律制裁。”
“窦军务说起话来,还是一副官员的腔调。”
窦鸿厚战略后退,拖着一条鲜血淋漓的笨腿。
“法律,你还跟我讲法律。”
“窦鸿厚,你不配。”
方欢停下前进的脚步,抬眼看着都鸿厚。
歪着头,眼中满是不屑和憎恨。
无意间踢到的空心铁管,此时成了方欢手中的武器。
“窦鸿厚,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方欢冷着脸,面无表情。
手中的空心铁管在地上拖着,发出悦耳的响声。
方欢仿佛回到了在街头称霸的日子。
窦鸿厚哭起来,耷拉着一条腿,磕头如捣蒜。
“饶了我吧,我有钱,我有很多很多钱。”
“我可以给你钱,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方欢面无表情。
他多想举起手中的空心铁管,狠狠的打这个畜生一顿,发泄心中的愤懑。
方欢眼睛通红,狠狠的瞪着窦鸿厚。
这一刻,心中愤恨的火焰烧到了最顶端。
只要一个小小的火星,便可染成血腥的火焰。
可怜的窦鸿厚,堂堂三州军务首长。
却在漫长的岁月里,把自己变成了一头猪。
面对俩个绑匪,窦鸿厚软弱的不如一只弱鸡。
哭哭啼啼的样子,像极了亡国奴。
“放了我吧,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放了我,我保证你们不会坐牢的,我保证。”
“放了我吧,放了我。”
窦鸿厚害怕极了。
丑恶的嘴脸摆出一副乞怜的样子,更让人觉得恶心。
方欢手里握着空心钢管,凶狠的瞪着窦鸿厚。
高宇放下手里的砖头,转身将那一分钟的视频发给了许飞。
“方哥,人绑起来,吃饭。”
高宇放下电话,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