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流浪人。”
小姑娘思路清晰的可怕。
白泽冷着脸,指着尤成文的尸体。
“这笔钱是谁给,为什么要给,他为什么要收。”
“你是唯一的见证者。”
“只有你能救你自己。”
小姑娘狠狠的瞪着白泽,双眸如噙血一般。
“我说了有什么用。”
“这世界,从来也不公平。”
小姑娘冷着脸,默默走进厨房。
踩在满是苍蝇和驱虫的,冰凉的地板上。
拉开潮湿的柜子,取下一只儿童相机。
“这里是那些人的长相,他们的谈话。”
“我手里有你们需要的东西。”
“那衣柜里所有的钱,都要给我。”
小姑娘手里握着一部儿童相机。
眼睛红红的,指尖白白的。
白泽冷着脸。
“你在教我做事?”
小姑娘微微歪着头。
“你死过家人吗。”
房间里里工作人员,听着小姑娘和白泽的对话。
一股寒意从心里滋生。
尤成文的尸体,指尖腐烂,脑血管破裂。
除了酒精之外,身上一定还有其它更致命的东西。
小姑娘如此的歇斯底里,眼中没有一丝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和活泼。
波涛背后,到底经历多少恐怖。
白泽冷着脸。
这个小女孩的眼神,白泽见过,体验过。
凤凰是他在路边捡回来的。
凤凰守着父亲的尸首,手里握着匕首。
白泽经过的时候,猛的刺向白泽的胸口。
那噙了血的眼神,白泽永远都记得。
这个小女孩,同多年前的凤凰一样。
为了自己活着。
“你闹够了没有。”
白泽说了一句。
小女孩手里握着相机。
“我要活着,我一定要活着。”
“我手里有证据,把钱给我,证据你们拿走。”
白泽眯着眼睛看着小女孩。
“我凭什么相信你。”
“他们能杀掉你父亲,就不会杀掉你吗。”
“你把证据交给我,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坏人呢。”
“你怎么确定,我就不会杀了你呢。”
白泽的眼神凶狠起来。
好像手持猎鹰的猎人,在呵斥一只毛手毛脚的小狐狸。
小女孩喘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