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缓缓说下去。
“我妈当时已经很虚弱了。”
“我听见花瓶碎裂的声音，我妈摔碎了她最喜欢的花瓶。”
“我妈说，薛嘉怡是我的骨肉，你要用女儿的命换我的命，你疯了。”
“红鸾是上谷恶灵，你疯了，我宁可死，也不要我的女儿招惹这样的魔鬼。”
薛嘉怡深吸一口气。
“那天之后，我母亲就死了。”
“我把我自己关在书房里，翻了很多古书，找到了红鸾的故事。”
“一开始，红鸾同碧玉，星海，是三个秉着日月精华诞生的天将。”
“他曾经也是战无不胜的英雄。”
“后来，他爱上了美丽的少女，少女病的很重很重。”
“他杀了身边的人，割掉他们的内脏，移植给自己心爱的女子。”
“所爱之人活了过来，他却因为偷了天命，成了十恶不赦的恶魔。”
“后来，心爱的女子逃不过内心的谴责，在某个红鸾外出的日子，切腹自尽了。”
“那些后来换到她身上的内脏，都流了出来。”
“外出归来的红鸾，看着这一幕，彻底疯了。”
“他成了真正的魔鬼。”
“屠杀整个村庄，手上沾满了无辜之人的鲜血。”
“再也不能回头了。”
故事讲完了，薛嘉怡看着那颗小小的青草，沉默着，不说话。
韩胤皱着眉头。
……
潼市上空，一架军用飞机在中心医院上空降落。
药王双眼通红，身上的手术服满是满是血迹。
白泽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
军用直升飞机之上，鬼灯猫着腰走过来。
白泽脸上罩着氧气罩。
鬼灯走过来，摘下墨镜，看见白泽，咬着牙。
“谁干的。”
药王咽了口水。
“有人针对白泽。”
“身上中了三枪，一腔卡在了胸骨上。”
“一枪打穿了左肺，一枪，打穿了脾。”
鬼灯咬着牙，带上墨镜，小心翼翼的将白泽抬上飞机。
药王双眼通红。
整整一个晚上，药王站在白泽身边。
三颗子弹，白泽稍微粗心，便是阴阳相隔。
药王处理过无数的战地重伤。
炸弹，炮轰。
白泽向来是最聪明的师弟，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药王眼睛盯着白泽，时刻悬着一颗心。
“鬼灯，凤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