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胤上前，将碧玉长剑放在身后。
单膝跪在余元身前。
余娜娜听见爱你脚步声，看见熟悉的衣服。
眼睛里含着眼泪，歪着头看着韩胤。
眼泪顺着眼角大滴大滴的滑落。
满是愤怒和质问。
“你走开。”
“你走开。”
余娜娜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为什么是我爷爷。”
“为什么。”
余娜娜浑身颤抖着，控诉着。
手腕上的佛珠，随着余娜娜的愤怒，颤动着。
小北咬着牙，拉住了余娜娜。
“姐，不是韩先生的错。”
“姐，姐。”
小北搂着余娜娜。
在余娜娜看不见的背后，双眼通红。
韩胤皱着眉头，心中懊悔不已。
在红鸾制造的漩涡之中，余元奋不顾身，用身躯挡住了红鸾的攻击。
韩胤幸免于难。
余元却永远的离开了人世。
“娜娜，对不起。”
韩胤低着头。
懊悔吞噬了他。
余娜娜疯子一样的朝韩胤扑过来。
拼命的捶打韩胤的胸口。
“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救他。”
“你不是战神吗。”
“你为什么不救他。”
薛嘉怡眼眶通红，难受的捂住了眼睛。
小北站在余娜娜身后。
看着地上冷冰冰的尸体。
抬头看了看血红色的天空。
他明白。
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
“姐，爷爷是为了守住你。”
“不是韩先生的错。”
听了小北的话，余娜娜失魂落魄的转过身。
疑惑的看着小北。
“守住我。”
“小北，你在说什么。”
“你说爷爷是为我死的。”
余娜娜脸上挂着泪珠。
满是血污的手指着自己的胸口。
“是。”
“红鸾是为你而来。”
“你才是他最想毁掉的东西。”
小北抬起头，直视余娜娜的眼睛。
薛嘉怡震惊的看着小北。
“小北，你说什么。”
“你不要开玩笑。”
小北没说话，皱着眉头看着韩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