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
“摔了，在九龙山。”
“一百零八道弯，弯弯阎王殿。”
“那时候心急，连车带人滚下山谷。”
“车废了，人，阎王爷没收，留我多活几年。”
栾飞宇说这些的时候，身后的成瑞明低下头。
手攥成拳头，咬着牙，
韩胤眼眸低垂，注意到成瑞明的动作。
手指搭在桌面上。
“和方达有关吗。”
栾飞宇缓缓吐了一口气。
“车炸了，老成把我从火里拽出来。”
“留下一条命，其它的都没有了。”
栾飞宇的眼神变得无奈。
韩胤回身看了看成瑞明。
“所以，栾飞宇退役之后，你们三个谁也不再上场了。”
来英达点点头。
“栾哥是我们中水平最好的。”
“我们都跟着栾哥。”
韩胤点点头，身后的墙上，挂着他们三个当年的赛车服。
韩胤走近了，赛车服上已经落了细密的灰尘。
“方达这个人，你们了解吗。”
韩胤问了一句。
来英达笑着说。
“别人不了解他，我们最了解。”
“韩先生，您知道十二生肖的故事吗。”
韩胤转过身。
“十二生肖的故事，怎么说。”
来英达将一厅可乐扔给韩胤。
韩胤准确的接住。
五个人坐在宽大的沙发上。
来英达坐下来，将可乐放在一旁。
“老鼠和猫担心自己体力不够，便一起找到了牛。”
“牛同意了，因为老鼠跟猫是他的好朋友。”
“老鼠和猫坐在牛的脊背上。”
“猫睡着了。”
“老鼠把猫推进了河里。”
“眼看到终点了。”
“老鼠踩着牛头，第一个到达了终点。”
“猫在水里丢了半条命，牛成了千年老二。”
“方达就是那只老鼠。”
“差点杀了栾哥，也毁了老成的一生。”
来英达说这些的时候，眼神深不可测。
韩胤静静的听着。
“所以，你们现在买车。”
“但也没有放弃赛车的理想。”
栾飞宇看着墙上自己夺冠的照片。
“我不能比赛了。”
“就是难为了我的两个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