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力呢?既如此,商兄不如成人之美,将我夫人还给我,肖某感激不尽。”
见肖寒面露微笑从容淡定,口齿伶俐能言善辩,大有锋不可挡咄咄逼人之势,与他想比,商无炀顿觉词穷,骤然有些烦躁,皱眉道:
“不妨告诉你,人,你带不走,伏龙山风景如画,将军若想欣赏商某倒可以派人引路,若想些其他的,商某劝将军可以打道回府了。”
肖寒上扬的唇角不露痕迹地轻轻一颤,眸中寒光一闪而逝......
二人这一番唇枪舌战,令这议事厅内空气骤然紧张了起来,肖寒沉下心神,说道:
“‘小云天’商无炀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怎的就会抓一介女流作为人质?这岂不辱没了英雄之名?”
商无炀目中杀气顿现,冷冷道:“承蒙肖将军看得起,可惜商某无意于做什么英雄豪杰,只想在我这一亩三分地做个逍遥大王,可惜世事无常报应不爽,商某素来快意恩仇,肖将军敢独自上山来,就不怕有来无回吗?”
“哈哈.....”肖寒朗声轻笑道:“怕?我肖寒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为了找回我的夫人,别说你这伏龙山,便是刀山,我又何曾惧过?”
“你当真不怕死?”商无炀话音刚落,“仓啷”一声响,身旁的高亮顿时宝剑出鞘,门外的护卫们也都瞬间涌入了议事厅中,一时间众人的耳边充释着“仓啷啷”宝剑出鞘的声音,大厅中气氛剑拔弩张,腾腾杀气自四面八方向肖寒席卷而来。
婧儿心惊肉跳,心中暗念,千万沉住气,只要你别动他们定然不敢伤你。
肖寒见状,缓缓收敛了笑意,“啪”一声收起折扇,脊背挺的笔直,盯着商无炀如霜的冷面,沉声道:
“死又何惧?肖某今日既然敢上山来,又何曾在乎生死?不过,此番我肖寒是来寻人的,可不是来寻死的,肖某只是百思不得其解,你我素未谋面,究竟有何深仇大恨,令商兄如此大动干戈,杀我肖府众护卫、家丁,掳走我妻,看商兄也是昂藏七尺男儿,若你我之间当真有仇怨,自是你我男人之间的事,咱们单打独斗便是,生死不论,但请先放了我夫人,她毕竟是女流之辈,我肖寒也是念你乃正道之人,一忍再忍,商兄当适可而止方为上策。”
肖寒据理力争,一番话义正词严、大义凌然,商无炀冷冷地听着,无言。
肖寒又说道:“我肖某敬商兄是一位白道侠士才忍让克制如此,只是希望商兄实情相告而已,并无恶意,可商兄却步步紧逼,这可绝非肖某此次上山的本意了。”
“好胆识啊,不过.....”商无炀嗤笑一声,“不知肖将军在独闯我伏龙山小云天的时候,肖老将军是不是打算偷袭我呀?”
肖寒回道:“兄台大可放心,我肖家可不是那种鸡鸣狗盗之徒。”
商无炀不屑地调侃道:“是你不是,还是你父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