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啊,瞒得我们母子好苦,老身的话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若再不说实话,就莫怪老身心狠了。”
贺兰敏儿心中一阵慌乱,泪眼婆娑地望着怒目而视的商齐夫人,再看向商无炀,见其亦是眸色森冷,心知不妙,泪水便落了下来,哽咽道:
“母亲,是敏儿错了,敏儿不该瞒着你们,可是敏儿也是万不得已啊。”
商齐夫人怒道:“如何就万不得已了?自从三年前炀儿救了你,我们留你在山上,多少次问你的身世你都闭口不谈,老身见你温柔体贴,对炀儿又是一片真心便成全了你,可是你呢?你又给我们小云天带来了什么?一次夜袭就杀了我小云天几十名弟兄,如今二十多名弟兄也已经成了残废,但凡你早些告诉我们实情,让我们有所防范又何至于此?”
贺兰不语,只垂首落泪嘤嘤哭泣。
商齐夫人道:“我再问你,血书可是你偷的?你又为何要偷血书?你可知道,正是因为丢失了血书,无以为证,炀儿不辨是非,毁了肖家儿子的婚事,将婧儿抓上山来打的遍体鳞伤,今日你若不把这些事情都给我说清楚,别怪我不客气,即便你身怀有孕,我也一样不会姑息,老身我可以没有孙子,但是必须给炀儿、给肖家、给婧儿、给小云天所有的弟兄们一个交待!”
也许贺兰从来没有见过商齐夫人暴怒的样子,这一刻她面色惨白,泪如泉涌战战兢兢,匍匐在地道:
“请母亲宽恕敏儿,敏儿对不起您。”
商齐夫人强压怒火,道:“老身知你爱哭,可现如今我都不知道你的眼泪有几分真几分假,是热的还是冰冷的,你说吧,老身听着呢。”
贺兰低垂着头,哽咽道:“母亲息怒,敏儿说,敏儿都说。”
……